(以下为改写后的内容) 故事始于女主角的高中时代。她所在的文科班班长骆逸是个眉眼清俊的男生,总爱在白衬衫外搭深蓝色针织衫。他们会在早读课交换摘抄本,在数学课后互相检查草稿纸,午休时隔着两张课桌用口型讨论午餐的糖醋排骨。全班都心照不宣地传阅着他们之间流动的暧昧,直到那个暮春的周六。 那天他们在图书馆做完课题,骆逸请她去巷子深处的糖水铺。玻璃碗里的杨枝甘露漾着碎金般的阳光,少年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地图上划动:"从东华门坐902路可以直达天文馆,下周末..."话音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打断。他们在屋檐下等来骤雨初歇,骆逸执意要送她到小区西门。 那抹蓝灰色身影消失在梧桐道转角十分钟后,刺耳的刹车声撕裂了黄昏。后来班会上,班主任红着眼圈说货车司机酒驾全责时,她攥着书包带的手抖得握不住圆珠笔——骆逸的摘抄本里还夹着她上周悄悄塞进去的银杏叶。 五年后春节,堂姐硬拉她去KTV参加同学聚会。大理石茶几上堆满科罗娜酒瓶,穿黑色高领毛衣的男人独自坐在点歌台旁。堂姐醉醺醺地拍他肩膀:"顾沉舟,这是我妹。"他抬头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翳,像极了她记忆里某个永远停留在十七岁的侧影。 后来顾沉舟说起创业初期的艰难时,总会用指节轻叩她的婚戒。他们在陆家嘴的写字楼里熬过无数通宵,直到那个穿普拉达套装的合伙人开始频繁出现。庆功宴那晚,苏芮在车载电台里唱着"是否这次我将真的离开你",露天车位里纠缠的身影被月光照得纤毫毕现。 去冰岛的航班起飞前,她在免税店收到顾沉舟的语音留言。背景是呼啸的风声,他说正在浦东机场T2航站楼找国际出发的12号门,就像当年她教他解立体几何时总要先确认坐标系原点。 三年后行李转盘旁,黑色羊绒大衣裹着熟悉的气息靠近。他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映着廊桥灯光,递来的热可可杯身印着他们初遇那家KTV的logo。电子屏显示室外零下三度,玻璃幕墙外飘着上海十年不遇的大雪。